曾祥龙：有种气质叫做传说

    本以为

　　这只是一个似有若无的传说

　　直到觉察到他眉宇间

　　透露着贵族的气息

　　在他身旁

　　他黑色的眸光

　　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仿佛在探索人生的方向

　　不快不慢间

　　不急不缓中

　　将一切

　　倒影进心中

　　有人说

　　他是游走于万物间的精灵

　　历经世间坎坷

　　而后

　　上善若水 心如止水

　　这已不仅是一个传说

　　因为就在我身旁

　　他用他的呼吸声

　　划破了整个天空的宁静

　　很久很久以前认识了龙，具体认识了多少年，我却算不来，只知道QQ上面互加的日子有几千天，由于我和龙疏于联系，常常是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联系一次，所以他的存在，在我的生命中，总像是一个传说，似远似近，若有还无，我总是问自己，龙是不是我现实中的朋友呢?答案总是很飘渺，比起经常见面的朋友，我更愿意把龙比喻成一个传说。

　　我把龙比成一个传说，另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龙不太像凡间的男子，他身上有一种极致的优雅，通情达理、柔和、善良、勇敢、深邃、多情、宽容与淡淡的仙气在他身上融合得几近完美，尤其是他那种特殊的、有定力的、平静的目光，那种超越时光的平静，有一种修炼千年的感觉，比起一般人，龙更像是天外来客。

　　然而有一种天外来客的感觉，是因为他有一种超越年龄、超越尘世的淡定，仿佛这个世界他已经走过一遭一样，这种淡定，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

　　直到很久以后，他打开心扉，和我聊了他如风般的往事和童年，这个谜才得以破解，他那种安静如水的目光源于他曾路过死亡的边沿。

　　听龙说，他小时候有两次是死里逃生，一次是他和小朋友捉迷藏，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其他小朋友推他，也或许是因为游戏)，竟然从二楼摔了下来，摔得很严重，着地的地方是水泥、石头和渠沟，伤势严重，当时以为活不了了，后来送到医院，反复救治反复转院，才算保住命来，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这让他住了很长时间的一段院，后来还是父母及家人的关怀让他恢复了生活的信心;而这件事情过后，后来又出了一次车祸，也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医院才康复过来，这两件事情对龙的童年和童年时代的学习影响很大，也让龙在生命之初尝尽了世间的苦痛与折磨，而这种折磨不仅仅表现在身体上，精神上的伤害(比如说休学、同学的目光以及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也是无可估量的，这使得龙在小小的年纪就开始懂得世间冷暖，领悟包括一些这个年龄无论如何都无法领悟的生命之可贵、亲情之重要和世俗之无奈……而这些，在很久以后，都为龙淡定而坚强的表情和气质垫下了坚实的基础。他的优雅、随和及善良也与这段经历有着莫大的关系，苦难不一定会使得人变聪明，但一定会使人的人生观发生改变，这样的经历赐给了龙直面一切人生苦痛的勇气。

　　龙因此而淡定，他那如死后般的平静目光有一种穿越世俗的力量和接纳一切的精神，他开始充满仙气，开始越来越有胸怀，他不是古墓中的小龙女，却是游走于人间的精灵，他是造化的默默承受者，也是造化的宠儿。为此，他的魅力像暗香般幽幽袭来，他不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上散发的善良、耐心、优雅和洒脱却会慢慢让人着迷，他像一个悠远的传说，慢慢袭击着人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曾经有一个女孩，爱上了龙并且为他做了很多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女孩越来越爱他，越来越无法自拔，可这一切龙并没有太在意，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并不是龙喜欢的类型，又也许是因为龙的内心深处有很多故事或是说对爱情有自己独特的理解，总之龙没有太在意，他像对待比较好的朋友一样对待她，尽管两个人的交往中参杂了一些暧昧和类似男女感情的一些东西在里面，但龙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段感情。然而这并不是结局，传奇的是，分开以后，这个女孩竟然选择了割腕自杀这种方式――我们不去讨论这个女孩是否真的想轻生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去引起龙的注意，总而言之，这种方式足已经证明龙的魅力了，活在这个世间，能有一个女孩为之自杀，已经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不能办到的事情了，有魅力如此，也算一生的震撼和传奇了。

　　龙安慰了这个女孩并希望她好好活下去，但是爱情，龙始终没有松口，因为同情不能等同于爱情，龙只有尽最大的心力劝回了这个女孩。听说她手腕上有两个刀痕，其中一个较深，龙说，那是这个女孩对他深深的爱痕，虽然他不可能娶她，但他会铭记这个女孩今生今世，从这个角度上讲――能让自己深爱的人铭记一生――这个女孩这次冒失的行为也算是有了深层次的回报了，我无法评价这段感情。

　　龙对于爱情有自己独特的理解的，一方面，他是持乐观的态度，他认为天下其实是没有追不到的女孩的，他觉得女孩或是说大多数女孩终究是心软的，只要功夫深、足够真诚、足够有方法，总还是能寻找到追求中的转机的。当然这种自信不仅仅是来自于他优雅的外表(能够让一些女孩对他有好感)。更多地，这种自信是来自于他对于女孩心理的有力把握，龙的性格中有一种弹性和多情的成分，好比天龙八部中的段誉，对女孩性格的领悟比一般人要强出很多，加之龙天资聪慧，所以才有“天下没有追不到的女孩”这种感叹;但另一方面，龙对爱情又持悲观的态度，龙曾经也有相爱很深的女孩，甚至有至今都保持着联系的相爱女孩，但相爱过后的相处，龙还是显得有些感伤的，相爱过后的相处，反复的分手与复合，反复的爱与怨，这种交替与重演，龙显得有些麻木，龙始终没有敲定那个和自己相伴一生的女孩的名字，或许在龙心中，追求一个女孩是自信的，但和一个女孩厮守一生，他又有点犹豫，有些女孩，看似合适，但于灵魂深处，龙还是觉得不够了解他的，龙经历过大难大劫，已经放宽了对这个世界的要求，但于伴侣，他始终还是保持一份爱情的高度，这份高度就是灵魂的契合，若是不能了解龙心灵深处的东西，再多的关怀恐怕也是不合适!

　　某种角度上讲，龙对待女孩的态度是让人十分费解甚至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一方面，龙很开朗，几乎愿意和所有的女孩聊天，可以忽略外貌、忽略品德、忽略才能――他可以用一种博爱的心态去包容所有这些对他友善的女孩。但另一方面，他对于叩开自己心门的女孩或是说想和他相守一生的女孩又有着极其苛刻的要求，许多人看似走进了他的生命，其实仅仅是飘在他的身边，并没有走进他的内心。我曾经问龙，如果地球有一天要爆炸，你要逃离到外星，但你身边只有一个座位，你会带着谁，他毫不犹豫地说是妻子，我十分不解，问他为何不带上母亲或是父亲或是姐姐?龙的回答是，如果我带上母亲，父亲会伤心，带上父亲，母亲会伤心，不如带走这个和我终生相伴的妻子，我又问，假如你最爱的人和妻子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你还会带走你的妻子吗?他的回答是肯定的，他说如果一个女人打算和她相伴一生，那么在他心中就比最爱的人更重要，因此他还是要带走他的妻子，可见，世俗的婚姻在龙心中还是很重的，妻子这个名词在他心中是神圣的一生相伴!而看似多情的龙实际上却又是一个特别专情的人，这一点估计让许多人都觉得费解。而当我问到还有三个四个五个座位可以逃离的时候，龙分别把自己的至亲和兄弟排了上去，而那个他最爱的人却是迟迟没有排上，到最后排上了，却也差不多倒数第一了，我忽然又明白了一点：也许龙曾经被最爱的人深深伤害，曾经最美丽的真诚兑换成了最不忍心回想的回忆，如此这般，才打死都不肯把自己最爱的人排上最重要的位置，他深深知道，越在乎，越心痛，不在乎，不受伤，看淡了，才是云淡风轻……龙的超然，也在于此，龙对于爱情深入而又洒脱的看法怕是世间大多数人都望尘莫及，他的气质因此神秘而又高深莫测。

　　那天诚帮龙画完肖像以后，我发现他连续上传了几张拍照到空间，我就明白诚把这幅画当成了他的得意之作了，他甚至跟我说他自己都很喜欢这幅作品，真是十分难得，因为诚大多数时候是不满意自己的画作的。细看这幅画，觉得诚有几个地方刻画得还是比较到位的，一是眼神中的善意，二是五官的立体感，这两者表现得比较接近龙的气质。但嘴角的灵动和柔和气息差了一点，刚毅的气质过了一点，龙的气质比画像上的要更灵动和柔和，只不过是龙的鼻子天生挺直，显得有些刚毅，但私底下，龙是一个细致而富有弹性的人，他对待朋友、对待爱情都表现出非一般的弹性和聪慧，而灵动与柔和更加增添了这些弹性的质地，如果说绘画能描述一个人的状态和肖像，那么我更愿意用文字记录他心灵的面孔：

　　这是一个久远的传说

　　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

　　仿佛死后的目光一般空灵

　　这是一个柔情的传奇

　　曾经心思千重万重

　　怎奈何留得住记忆

　　却拦不住流年

　　这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团

　　看得懂它的轮廓

　　却无法明白它的意境

　　这是一道无法抉择的门

　　千层万重 处处开放

　　却不知道哪一扇才能洞开心门

　　通往灵魂

　　龙对待父母是十分孝顺的，而且十分均衡，我曾问龙爱父亲多一点还是爱母亲多一点，大多数男孩的回答都是爱母亲多一点，但龙的回答是一样多，不差一丝一毫。在他认为，父母都是真心真意爱他的，虽然方式不一样，但都是满分。龙对待朋友也是这个原则，只要是真诚的、为对方着想的，三教九流都可以，为此，龙的朋友很多，并且越来越多，不过这并不影响龙的气质，他随便把一条白毛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便有了一种仙人般的气质，这种脱俗，远非一天一个月可以修成。龙的思维、龙的气质真是旷世难觅，以至于龙常常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而世间大概只有一句歌词可以用来描述他，就是：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曹凯新 程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