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怀疑过自己感染了新冠病毒,但他们说美国首例在1月才被发现;但我以前也患过流感,症状从未如此严重,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近日,美国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市长迈克尔·梅尔哈姆一席话,引发国际社会广泛关注。梅尔哈姆说相信自己去年11月感染了新冠病毒,且检测结果显示他已拥有新冠病毒抗体。这就把美国报告的首例确诊病例时间一下子提前了约2个月,进一步戳穿了美国政客所吹嘘的疫情“信息透明”的谎言。
当前,美国新冠肺炎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均居全球首位,但华盛顿政客们在境内疫情信息的收集、整理和发布上,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消极和被动,被广泛批评瞒报疫情信息。这不仅侵犯了美国人民的知情权,麻痹了社会情绪,也迟滞了美国的疫情应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美国疫情暴发至今,美国政客口中的所谓“信息透明”却是越来越乱、越描越黑。
事出无常必有妖。面对重重疑点,美国政客究竟想欺瞒世界到何时?
疑点之一,美方对境内疫情发展的时间线一直讳莫如深,唯恐避之不及。这不由令人质疑其疫情暴发的时间起点。在梅尔哈姆爆料前,美国疾控中心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就公开承认,在始于2019年9月的流感季中,部分流感死亡病例感染的实际是新冠肺炎。美国加州近期公布的一起尸检报告显示,当地最早的新冠肺炎死亡病例出现于2月6日且没有任何已知的旅行史,这比美国疾控中心公布的首例死亡病例时间提早了三周多。
更令世人生疑的是,为什么美国疾控中心在该病例去世两个多月后,才确认其生前感染的是新冠肺炎?美国的流感患者中究竟有多少人被误诊?大规模社区传播是不是早已在去年9月就在美国发生?
疑点之二,美方对确诊病例、死亡人数等基本信息的披露避重就轻、含糊不清,甚至对防控专家搞起行政审查和打击报复,这又是什么鬼? 2月底,白宫要求美国的官员和卫生部门、专家在对疫情公开表态之前,必须要得到彭斯副总统办公室的批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3月2日,美国疾控中心以“数据不准”为理由,停止发布与检测人数和死亡人数相关的数据。这在美国国内引发轩然大波,率先公布这一消息的《信息通讯》记者裘德·勒格姆直言“这是掩盖,这是丑闻”。
由于美国官方的失职,美国确诊和死亡病例的统计至今仍由高校完成。4月初,因疫情在军舰蔓延而发出求援信的“罗斯福”号航母舰长克罗泽,被批“判断失误”遭解职……
人命关天无小事,但即便在世卫组织和全球多地拉响疫情警报后,美国官僚体系仍反其道而行,用“掩耳盗铃”的方式处理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他们究竟在掩盖什么?
疑点之三,美国政府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科学家禁言封口。这不仅违背科学精神,也明显在有意给美国自身抗疫制造麻烦。美国政客为何如此担心本国的科学家们? 到底怕他们披露什么真相?《纽约时报》曾报道,美国华裔女医生朱海伦早在1月就对美国国内的疫情发出警告,并在2月份将检测结果报告美国监管机构,却被当局下令封口。
再如,疫情发生后,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福奇曾多次公开分享专业知识,提出抗疫建议,并直言不讳地驳斥了美国政客一些有违常识和科学的论调。比如,他敦促美国领导人谨慎作出重启商业活动的决定,驳斥纳瓦罗对羟氯喹这一药物疗效的错误理解,批评美国病毒检测规模无法满足需要等等。正如《洛杉矶时报》所评价的,福奇是大众需要的道出疫情真相的人。
然而,尊重事实、坚持科学的福奇却同样屡屡遭到公权力打压。美国领导人曾在社交媒体转发“解雇福奇”的推文,威胁的意味自不待言。近日,白宫甚至阻止传染病专家福奇就美国政府的疫情应对到众议院作证。福奇的遭遇,赤裸裸暴露了美国政客对疫情真相的忌惮。
疑点之四,作为世界最发达国家,美国防疫物资采购与调配信息何以如此混乱,以致于被媒体讥讽为很像“第三世界”。尽管美国联邦紧急事务管理署与私人企业合作,发起了采购转运医疗防护物资的“空桥计划”,但彭博社日前的报道指出,该计划的实施细则是个谜团。信息的混乱严重制约了美国的抗疫行动,使得各州各自为战。马萨诸塞州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日前强烈要求数据公开,她说所有州都拿不到设备,没有人能解释“空桥计划”如何起作用的。
更令人不解的是,负责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监察工作的官员克里斯蒂·格里姆上月发布报告,披露美国数百家医院无法满足新冠病毒检测需求,且“物资严重短缺”,结果美国领导人却以报告存在“政治偏见”为由将其调离。
桩桩件件,验证了美国所谓的“信息透明”恰恰是云山雾罩,如同一部正在续写的惊险小说。美国抗击疫情的宝贵时间就这样被一次次耽误了!
人们已经看清,华盛顿的政客们一次次地隐瞒疫情信息,把一池抗疫之水搅浑,目的就是掩盖其施政无能、靠耍嘴皮子防疫的实质。这也解开了导致病毒在医学和科技水平领先的美国肆意蔓延、酿成人间惨剧的谜团。当真实信息被刻意隐藏和歪曲,美国就迟迟难以瞄准病毒这个真正的敌人。面对一个个逝去的无辜生命,那些一心只有私利的美国政客们,难道不该被追责吗?(国际锐评评论员)